早前看到了美國的一名神父 Father Bill Peckman 的一篇文章,覺得很有意義。得到了神父的批准後,特意翻譯,想大家好好想想,在教會現在的危機中,我們每個人有甚麼可以做。
雖然神父指的是天主教會,但近日的新聞中我們知道,出現問題的教會不單是美國的教會,而是整個教會都受著互相包庇的同性戀 (並且有著同性性行為) 的神職所毒害。

原文為: The Catholic Church in this country is on fire and has been for decades
這國家的天主教會陷於火海之中,而且已有數十年之久。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人們開始衝出門外,讓告解亭荒廢結蜘蛛網,空蕩蕩的彌撒,曾經活躍的堂區只剩下外殼。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修院、修會會院、隱修院、初學院變得冷清。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堂區、修院、隱修院、及其他天主教機構開始關門。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天主教教育的印刷商以教理為名,出版那些不冷不熱、平庸、低俗而讓人自我感覺良好的書刊。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彌撒的神聖超越感受被排除出去,好像它是招人厭的外物般,而彌撒則成為讓人自我慶祝的靈性自戀。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那些希望推翻及改變教會訓導的人被給予完全的自由,而那些渴望堅持「信仰寶庫」(deposit of Faith, 見《天主教教理》n.84) 的人卻被懷疑及輕視。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神父及修道人捨棄他們的神恩召叫的外在標記,修會放棄他們的特恩而改為一種「你愛做甚麼就甚麼」的態度。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神職變得在酒會中比在告解亭中更為得心應手。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這國家的宗教領袖關注政治議題,同時卻讓神職班的道德日漸低落。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好的行政就被當為好的牧民。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神職及神學家接受、教導、推廣性方面的自由主義。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神職及神學家厭惡地反對《 人類生命》、《 信德與理性》、《 生命的福音》。
我們那時看不到嗎?那時家庭由為生產一個聖召祈禱,變成刻意勸退聖召,因為他們害怕自己的子女被當成怪人。
我知道我曾投訴運動和其他活動被放在信仰之上的做法。驚訝吧!我們神職當中很多人呼號我們不夠「貼地」(relevant)……我們有這些現代思想真危險。在我們的歷史中有很多更嚴重的迫害。但從來不是迫害使我們敗下來。教會的墮落總是由內部開始的。
這國家的天主教會陷於火海之中,而拿著火把的正這她自己的領袖。有很多好的領袖、主教、導師也準備好滅火。他們需要我們的祈禱和支持,因為魔鬼並不喜歡失去牠贏了的領土。好幾十年來,我們都沒有留心防備。不能再這樣。我們要迎戰。我們不能臨陣退縮。

預告一下,筆者得知「聖十字福傳」( 網站、 面書) 將召集信友,以玫瑰經作武器,為世界、為教會、為每個信友祈禱,向魔鬼宣戰。敬請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