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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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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 - 本文屬於一個文章系列。

上文 中 ( 英文譯文),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在講話中提到,世界的噪音阻止我們接觸天主。而如果神聖禮儀變成了舞台,可能連天主都被排除在外,禮儀只剩下自我慶祝的團體,而失卻帶領人走向天主的效力。因此,天主必須在禮儀中佔有尊位。

另一方面,薩拉樞機亦指出,留意禮節中的細節並非因為固執,而是因為這是愛的表現。樞機尤其指出,一如夫妻間互相留意對方的細節,就是他們愛的表現。

且看樞機如何繼續說,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禮儀是神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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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拜全能天主這個特制「場境」而言,「分開出來」是上主天主親自要求我們猶太祖先要做的,並被教會於初世紀有自由作公共朝拜時恰當地取用。 我們用 Consecrated (祝聖) 這詞語去形容為了朝拜全能天主而特意分出來的人、地、物件,這來自拉丁語動詞 sacrere —解作使某物神聖或將獻於作一特定公務

一旦天主創造的事物被祝聖,它們不會用於平常或世俗的用途;它們屬於天主。這說話 適用於隱修士及修女、執事、神父和主教,這事實反映在他們的衣著的行為當中,而且應該是這樣;甚至包括在神聖禮儀中參禮之外的時間。這也適用於很多大大小小用於禮儀朝拜的事物。 舊禮的其中一個寶藏就是在《羅馬禮典》 ( Rituale Romanum) 以及《羅馬主教禮典》 ( Pontificale Romanum) 提供了龐大的、為禮儀專用物品所用的祝福及祝聖禱文。即將準備晉鐸的神父候選人,在晉鐸禮前拿著他的聖爵和聖盤到主教前讓主教祝聖:看到這個傳統復興是多麼令人感動。當新物品被慷慨地拿出來用作朝拜全能天主,並在它們被使用前先由神父按教會的規定祝福,這真是一個信德及愛德的美麗表達。 [天主的受造物本身是好的。但被祝聖之物,就是我們將天主給我們的東西,回獻於天主,不再用於世俗的用途。被祝聖的人和物,為我們點出一個事實:世俗不是我們的終向,我們必須時刻記着,我們看不到的天主才是我們的起點和終結。既然如此,被祝聖之物應該和世俗之物有所分開:衣著、保存方法等等……]

這些細小而常被遺忘的禮節和傳統有力地教導我們,禮儀作為一個整體,有著神聖的本質,是和我們日常的行為分隔開的。事實上,它們提醒我們,一如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所教導,在神聖禮儀中,施行的是天主,不是我們。(參閱上述的《禮儀憲章》,7 ) [Opus Dei 禮儀就是「天主的工作」]

在神聖禮儀當中,是祂以祂的恩寵、以救贖降福我們。一如大公會議教導:「一切禮儀行為,因為是基督司祭,及其身體——教會的工程,就是最卓越的神聖行為,教會的任何其他行為,都不能以同等名義,和禮儀的效用相比。」(《禮儀憲章》,7 )

而所以,當一個慶典符合了它必要達致的,即「完整的公開敬禮」以及「最卓越的神聖行」,唯獨它能夠彰顯及推廣對三位一體天主的朝拜,在姿勢和標記中照耀,表達出這如何不單單是人的行為,而是「基督司祭,及其身體——教會的工程」(《禮儀憲章》,7), 教導人進入真正的生命,這生命由基礎上以天主為終向 ( ordo ad Deum)。 這絕對存有、永恆者的尊位,只能靠神父及平信徒謙遜的專注力才能在禮儀中找到,這禮儀不是個講創意及適應的地方;卻是一個「被賦予的」,過去、現在、及將來在這超越時間的一刻互相碰觸的地方。[我們有時以為,我們的「創意」可以豐富禮儀。但其實這只是我們嘗試搶去天主的工作。禮儀的發展不是依賴人的創意,卻是靠着有機的發展 (organic development) ,即因應教會的神學、教理、靈修而慢慢發展。我們今天心血來潮加唱一首歌,讀多一篇文章,只是讓參與者走向自己,而非天主!]

在焚而不毁的荊棘中天主顯現,祂指示梅瑟:「不可到這邊來!將你腳上的鞋脫下,因為你所站的地方是聖地。」(出谷紀 3:5) 在世界各地,每當神聖禮儀被忠實地舉行時,成為人的天主為了我們的救贖而每天持續顯現,這同一的禁令更加適用。

但這情況和焚而不毁的荊棘有一個重要的不同: 我們被邀請「前來」,我們被邀請參與上主的聖體寶血的神聖犠牲盛宴。我們對這個毫無先例的邀請不應變得過份熟稔!如果我們要有果效地參與這給予生命的羔羊婚宴、生命之泉 (參閱 默示錄 19:9), 我們需要在天主前有極大的謙遜和驚奇。 [我們在聖體前,在彌撒中,有感到驚奇嗎?]

然而,這邀請應該引出我們的慷慨。為回應被邀參與羔羊婚宴,我們被召向上主奉獻我們物質及靈性的「初熟之物」(參閱 箴言 3:9)。我們所有人都可我們的方式及天主賜予的才能,在禮儀的物質作供獻。但我們絕不能忘記山中聖訓的訓導,就是我們在祭壇前獻禮物時,必須首先互相和好,以及由對天主的埋怨中解放出來 (瑪竇福音 5:24)。 的確,我們所有的外在奉獻,包括我們藉禮儀所給予的,必定要是我們與上主內在關係的反映。它們應該如同聖詠作者所唱的,發自「痛悔和謙卑的赤心」所作的「悅納之祭」出來的謙遜 (參閱 聖詠 50[51]:19)。否則的話,就會出現危機陷入空洞的禮節主義 (ritualism) ,甚至是「禮儀物質主義」 (“liturgical materialism”) 或法利塞主義的一種形式。 我們在神聖禮儀中給天主甚麼、在祂教會內作甚麼公共服務,當然必須是盡可能做到最好;但它們必須和我們基督徒生命及使命相符合,好使我們的外在禮儀行動是一個內外相符的真誠,這本身就是聖的,是神聖的,而這真誠詠唱着天主的光榮,使其在我們的日子中、在祂的教會內活着且工作。[樞機要我們警惕兩種相反的心態:首先我們不能將外在的奉獻和內在的奉獻相對立,仿佛我關注外在的形式就會缺乏內在的朝拜一樣,這種對立是錯誤的。但同樣,我們不能單純有外在的禮節,就直接假定參與的人都能有內在參與。相反,正確的態度是,我們當然要先有內在的奉獻,然後要在外在的禮儀行動中有所表達,兩者互相增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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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神聖相遇的回應:靜默及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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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默示錄中,我們讀到當羔羊打開書卷第七,即最後一個印時,「天上靜默了約半小時」(默示錄 8:1) 。為何在開啟第六個印後天動地搖,但現在會出現這靜默? 學者告訴我們這是期待的靜點,就是期待天主為整個基督徒歷史中所有殉道者申冤的判決。這是驚奇的靜默、朝拜的靜默,於臨在的、即將行動的全能天主前的靜默。

當我們跟神聖相遇, 當我們面對面相遇天主,我們自然地變得靜默,並跪下朝拜。我們在謙遜驚訝中跪下,服膺於我們的創造者。我們在驚訝和期待中,等待祂的話、祂的救世行動。這些就是我們參與神聖禮儀的基礎意向。 如果我被自己及世界的嘈音填滿了,在我內就沒有空間留予靜默了,如果人性驕傲在我的心裏為王,那麼我只對自己感到驚訝,我也差不多沒可能朝拜全能的天主,聽祂的話,或給它空間在我生命中生根。 [我們在彌撒中,有感到跪下的需要嗎?還是我們覺得跪不跪也一樣?這是否因為我們沒有意識到天主真確的臨在?]

正如羅馬諾.郭蒂尼 (Romano Guardini)說:「 如果有人問我,禮儀生活以甚麼開始,我會回答:由學習寂靜 (stillness)開始。沒有它,一切都是表面空洞的。」9 但甚麼是靜默, 靜默就是內在生命的平靜 (the calm of inner life),是一個隱密涓流的深度,這是參與、開放及待命的聚合。 唯有靜默能夠建築起支持着神聖禮儀所需要的,就是一個禮儀團體;並開創一個空間讓這慶典能夠結果:就是教會。 說靜默是神聖禮儀的第一個行動,確實沒有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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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讓我們從另一角度考慮; 靜默跟言語及聖言本身有着很緊密的關係。言語除非出自靜默,否則它不能達致它應有的重要性及力量,而相反的也是同樣:言語要靠說出來才能得以表達,靜默才有果效、發揮它的創造力。 縱使禮儀有很多部分是包含着天主所說的話或向天主說的話,為使在任何禮儀慶典中為了言語能夠有效及使噪音靜下來,我們總是需要練習靜默。 事實上,噪音窒息禮儀,窒息祈禱,拖垮我們並將我們放逐遠離天主,祂不在風暴中或地震中說話,祂的力量能使山崩石裂,但祂卻以毫不起眼的靜默說話 (參閱 列王紀上19:12)。在神聖慶典中,無論是它的準備或它的活動,靜默的重要性不能被低估。靜默啟示了禮儀的內在源頭,這源頭產生了言語,再變成禱文、讚美及靜默的朝拜。

靜默是關鍵:在我的造物主及救贖主前保持真正謙遜的靜默能驅逐虛偽的驕傲及將世界的喧嚷關掉。 我的聖召可能要求我有很多的活動,甚至我每天都被世界的噪音包圍着。全能天主給我的禮物可能是令我單單因服務祂而受稱許。但即使是這些情況,都有可能在上主前保存到真正謙遜的靜默。事實上,如果要我朝拜祂而不是朝拜自己,甚或誰都不朝拜,這種態度是絕對必要的。

作為我們在這現世能夠遇到最神聖的事物,教會以禮儀禮節將其實現及慶祝;我們的禮儀禮節本身,必須浸淫在天主的靜默及驚訝當中。我是指其精神上及其超越的氣氛而言,多於刻意放置一些靜默的時間,這很多時變得很人工化。只要是恰當地在慶典中帶出禮節中的多層經驗,這就能夠協助我們達致:在心、思、及身都是保持靜默,但仍在神聖禮儀充滿驚訝。 舊禮中,神聖彌撒的隆重舉行就是一個優秀的典範,透過它多層的豐富內容,以及很多不同的連繫,基督的行動使我們也容許達到這心、思、及身內的靜默。這當然是一個寶藏,它能豐富新禮中一些橫向及嘈吵的慶典。

所以同樣地, 禮儀人員必須在他們慶祝的禮儀中,帶着驚訝、尊敬、及靜默。 我們必須對神聖禮儀帶着謙遜及深厚的尊重,因為這是教會給予我們的。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堅持這一點,除了合法的有關當局外,「任何其他人士,即便是司鐸,決不得擅自增、減,或改變禮儀的任何部分」(《禮儀憲章》, 22 §3)。[注意:] 我們不能出於自己或別人的自大驕傲,覺得自己可以比教會做得更好,而重寫禮儀書。 很不幸地,無論是用舊的或新的禮書的人中,都可以遇到這誘惑。無批准過的禮儀行動就在教會禮儀的交響樂中,敲出了一個走調的音,製造了一個噪音騷擾着靈魂。 這不是創意,也不是真正的牧民。 不:我們每人在教會禮儀的面前,唯獨需要忠信,這忠信來自札根於心、思、靈的謙遜、驚訝、及靜默。讓我們不要讓禮儀驕傲的罪扎根於我們的靈魂中!

[創意不是牧民,只是滿足改變禮儀的人。]

當先知厄里亞被召叫到曷勒布山面對上主時,「在上主面前,暴風大作,裂山碎石,但是,上主卻不在風暴中;風以後有地震,但是上主亦不在地震中;地震以後有烈火,但是上主仍不在火中;烈火以後,有輕微細弱的風聲」(列王紀上 19:11-12)。而就在這輕微細弱的風聲中,厄里亞和上主相遇了。我的兄弟姊姐,這催促我們, 當這細弱的聲音靜靜地、平和地、充滿愛地,以那對天主的謙遜、靜默、及驚訝——它們使我們能夠聽到祂的話且更有果效地活出來——向我們訴說教會的神聖禮儀時,我們必定要留意這細小的聲音。[聖十字若望說:靜默是天主第一種語言。要聆聽天主聖言,必須先有靜默,才能讓天主聖言在我們心內迴響。心裡靜默,天主聖言自然就能生根。]

心、思、靈的靜默:參與禮儀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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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靈的靜默:這些不正正就是達致二十世紀的禮儀運動及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教長們渴望的關鍵——即完整地、有意識地、主動地參與神聖禮儀嗎?(參閱 《禮儀憲章》14) 如果我心、我思、我靈被罪的障礙所阻礙,被這世界的噪音所遮蔽、並被不屬於天主的事物所壓迫着,我如何可以真正的有果效地參與這神聖禮儀?

我們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個內在的空間去迎接上主,祂在祂神聖教會中的禮儀中工作。在現代世界,這要求我們努力。 首先我要潔淨我的靈魂,或更該說是容許全能天主去潔淨他,就是藉經常全面地及完全謙遜地辦告解聖事。 當罪惡在我心中統治時,我不能希望能由「信友汲取真正基督精神的首要泉源」(《禮儀憲章》, 14)的深處取得益處。

第二,我必須將世界和它不斷的要求——某程度——放到一旁,即使這只是暫時的。 如果我的專注力在其他地方,我不可能完整地及有果效地參與神聖禮儀。我們全都受惠於現代科抖的進步,但當我們依賴了很多 (可能太多?) 的科技儀哭可以將我們受困於沒有完結的溝通和即使回復的要求。 可能,用我們的手提電話、平板電腦或其他的電子器材唸日課祈禱是很實用及方便,但這不值得:這將祈禱「去神聖化」了。這些儀器不是被祝聖了的工具,也不是只限於天主所用,但我們在天主的及世俗的事情上也用它們! 電子儀器必須被關掉,或好地,當我們來朝拜天主時,它們可以放家中。 我之前曾講過在神聖禮儀拍攝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當神聖人員已穿上禮儀服飾時這樣做更加引人誹議。 當我們忙碌於其他事情時,我們不可能集中注意力在天主。當我們忙於跟其他人溝通,或作為一個攝影師工作時,我們不可能聽到天主對我們講話。

[無可否認,手提電話是一個新的問題。不少人已開始發現這已導致了成癮的現象。即使大部分人沒有到達成癮的地步,我們有時也會因沒有手提電話而感到不安,或有衝動經常看電話。這種情況下,電話成為我們的一種束縛。樞機的意見是,禮儀中應完全捨棄用電子器材。筆者認同用電子器材有時是很好的輔助,例如在拿不到禮書或歌書的時候,參加者能以手提電話代替。另外對於新學習唸日課的人,電子產品省缺了翻頁的煩惱,也是使日課較易入手。但樞機的憂慮的正確的。電子產品的方便,能夠補償它們帶來的分心及心靈的噪音嗎?這值得我們深思。另一方面,教宗方濟各也在十一月頭說過,彌撒是屬聖體的,不是屬拍照的,所以我們要收起電話。]

如果我們聖堂中的兄弟姊妹自己分了心,很忙碌,很噪,我們也不能夠集中於天主的聲音,或好好準備去集中。這就是在我們聖堂中,禮儀慶典前後及當中,靜默和平靜如斯重要的原因。 如果我們在我們的聖堂中經驗的是更多的紛擾和噪音,我們怎能希望能夠收歛心神面對天主? 我不是說要禁止恰當的管風琴或其他音樂,這些其實能夠幫助靜默祈禱和默想,也能夠「蓋過」例如人們進聖堂所發出的聲音。但我想我們要努力使我們的聖堂,尤其是聖堂的祭衣房及至聖所,不要成為閒談的地方,也不要最後一分鐘才衝進來準備,或成為社交場所。這些有着特別恩寵的地方將要舉行的,應該是我們注意力所在之處。我們可以,也應該,在之後,在其他地方有社交活動。 聖堂或祭衣房中祈禱般的靜默,應該是教導 participatio actuosa (主動參與) 的學校,將進入的人引進心、思、靈的靜默當中:如果我們將要接受全能天主在禮儀中希望給我們的一切,這是必需的。如果有一些真正必要的溝通,我們都應保持對我們身處之所及在發生的事物的驚訝和尊重。

當我準備走到天主的祭台前,我去到之前,我要將我本身的思緒放下,即使它們可能非常沉重和世俗。這首先是一個對天主權力及恩寵的信德行動。 可能我的體力已全然消耗,也被我必須負責的世俗責任所分神。可能我被自己或他人嚴重困擾着。可能我因誘惑或懷疑所深深受着痛苦,或因對我或我信德內的兄弟姊妹受着邪惡或不公義而受傷。在這些重擔中堅忍着是很正確的,理所當然的——這也是我基督徒聖召的重要部分。但當我來到神聖禮儀,我必須在信德內將它們放在十字架下,留它們在那裏。天主知道我要受的重擔。祂比我更欣賞我為了肩負它們所負出的一切。而在靈魂的靜默中將我的重擔放在祂腳前,祂希望藉我即將參與的禮儀,將祂的愛和我交流。祂希望更新,甚至重新創造我,使我能夠以新的力量及福傳熱忱去滿足我聖召的要求。

完滿、有意識及主動地參與神聖禮儀,關乎我們能否參與、接收、及接受全能天主希望給予我們的。我們接收的能力視乎我們的順從、我們心、思、靈的靜默。 在個人層面、並在我們慶祝教會禮儀的地方做得到,要求我們個人方面,以及教會牧者神父們方面的努力及紀律。 如果我們不努力,大公會議對有果效地主動參與的渴望就會落空。但當我們保持靜默,當我們的心、思、靈都謙遜地調節到上主的工作,即神聖禮儀當中,我們跟祂相遇將是親密的,這必會在我們基督徒生活及在世界的傳教使命中結出果實。

[ 下篇]


9. 拉辛格樞機,於 Dom Alcuin Reid 所著 The Organic Development of the Liturgy: The Principles of Liturgical Reform 的序言, 13

10. 羅馬諾.郭蒂尼《彌撒前的默想》(Meditations Before Mass)

分類: 普世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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