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教廷
教宗的決策和自身的信仰
近日關於教宗的外交決策引起廣泛討論,甚至不是信徒的一般人市都「加上兩嘴」評論分析一番,因為有關中國大陸所以一眾報紙媒體甚至 KOL 都相當敏感,討論度更高。有人支持,有人反對,有人說教宗做了個錯的決定,有人說一切都是天主的旨意,有人因為這個決定而對教宗甚至整個教會心灰意冷,亦有人毫無保留地支持教宗認為所有決定都有其意義。
關於教宗的決定是否「有錯」還是天主自有安排,信眾能否認為神父主教甚至教宗「有錯」,還是盲目地相信所有神父都「不會錯」就是所謂「信德」,筆者並不打算在本文深究。筆者打算說的是,看到近日一些教友,或者熱門時事評論員,甚至一些非教友都紛紛說教宗的決定是「將天主教變成惡魔、末路、助紂為虐。。。。」「這個教的信徒從此蒙羞」的一些個人感想。
2013年2月11日 教宗本篤十六世宣佈退位
“Quapropter bene conscius ponderis huius actus plena libertate declaro me ministerio Episcopi Romae, Successoris Sancti Petri, mihi per manus Cardinalium die 19 aprilis MMV commissum renuntiare ita ut a die 28 februarii MMXIII, hora 20, sedes Romae, sedes Sancti Petri vacet et Conclave ad eligendum novum Summum Pontificem ab his quibus competit convocandum esse.
不要做約伯的友人!
約伯傳是聖經中一部很引人深思的書。
約伯是個義人,聖經作者在一開始也說他「為人十全十美,生性正直,敬畏天主,遠離邪惡」。他卻遭遇到極大的人生挫折,可說是家破人亡。最後自己亦患病,生不如死。
他向天主抱怨,咀咒自己的生命。他的朋友來勸說,向他說天主不會違背公義,他不應埋怨天主云云。約伯不服,認為自己不應受這苦難,這苦難對他不公義。這樣,約伯和他的朋友展開了爭論。
冗長的辯論後,靜默多時的天主終於出聲。最後,
上主對約伯說完這些話,就對特曼人厄里法次說:「我應向你和你的兩個友人發怒,因為你們講論我,不如我僕約伯講論的正確。」(42:7)
出乎意料,天主比較認同埋怨自己的約伯,反而要求約伯的朋友獻祭作賠補。
近日梵中關係引起激烈討論。陳日君樞機站在中國忠貞教會的立場上喊冤,好些教友也為中國的忠貞教會可能要受的背叛和教難感到悲痛。另一方面,也有些教友表示我們要信賴天主,不要對教廷的外交政策存疑,並要對天主有信心。
《蛇》——談《帕羅林樞機談“我們為什麽與中國對話”》
《蛇》——談《帕羅林樞機談“我們為什麽與中國對話”》 # 文:小劍 2018.2.2
[編按:小劍是一位屬中國地下教會的信友。以下文章是他對近日梵中建交的傳聞,尤其是梵蒂岡國務卿帕羅林樞機 (Cardinal Parolin)最新文章的回應。有關的新聞在這一 貼文 中集中收藏,以方便重閱。]
那古老的蛇,從牠舌信偷偷吐出壹毒汁,滴落在兩位白衣主教的酒杯中,一個差點要了教會的命,另一個似乎要了這位主教的使命,其實我以這樣文字,形容當前將要發生的事實不為過分。 昨日,梵蒂岡內部通訊發表一篇中文版 《 帕羅林樞機談“我們為什麽與中國對話”》該文在國內忠貞教會引發喧然大波, 我們從帕羅林樞機 (Cardinal Parolin) 這篇訪談錄中可以看出來,大致上跟教宗方濟各基本想法和對華政策相吻合,但有壹點,筆者註意到,帕羅林樞機說:「如果要求某個人做出犧牲,無論大小,就應該讓所有人都清楚這不是政治交換的代價,而是在為了更大益處、基督的教會的益處這壹福音前景之中。 」這位樞機又如是說:「本著孝愛的服從,即便是當並非壹切都立刻十分明朗和可以理解時。」誠然,這已經很清楚表明:教宗不敢說或不做的事,要完全「犧牲」掉國內地下教會,而帕羅林堅決的捨棄地下教會而換取對華以最大的利益,大概這就是,他與方濟各教宗的求同存異吧。
在該文中,這位國務卿似乎要把客觀歷史非要說成是圓的,他指出:「眾所周知,隨著『新中國』的到來,教會在那個偉大國家的生活曾經經歷了嚴重對立……」 難道中國教會六十多年以來遭受嚴重迫害,是教會的錯? 跟國家對立?成了反動組織?按他的定性,那些主教、神父和眾多教友,因為信仰的原故,為了忠於宗座,效忠聖伯多祿和他的繼承人——羅馬教宗而迫害,甚至殉道,都是死有余辜嗎?
陳日君樞機的公開信、梵蒂岡新聞稿、柏羅林樞機回應——立此存照 [With Updates]
此帖引述了陳日君樞機的公開信中英文版,以及同日梵蒂岡新聞處的回應。不評論,立此存照。
[更新]:加上了陳樞機的最新回應 [再更新]:加上國務卿帕羅林樞機的回覆 [再再更新]:加上陳日君樞機幾篇的回覆
陳日君樞機的公開信 ( 中文版) #
Cardinal Caffarra - RIP
昨夜知道了 Cardinal Caffarra 過世了,終年79歲。
凡諸信者靈魂,賴天主仁慈,息止安所。
In paradísum dedúcant te ángeli: in tuo advéntu suscípiant te mártyres,Et perdúcant te in civitátem sanctam Jerúsalem. Chorus angelórum te suscípiat, et cum Lázaro quondam páupere.
樞機本名 Carlo Caffarra,於 1938年6月1日出生於意大利北部的菲登扎 (Fidenza)。1961年7月2日被祝聖為神父,先成為修院教授,後來被召參與聖座的神學委員會,負責向教宗給予神學意見。
聖若望保祿二世親自選了他作「若望保祿二世婚姻及家庭學院」 (John Paul II Institute for Studies on Marriage & Family) 的創院主席。
本篤十六世悼邁斯納樞機
德國邁斯納樞機 (Cardinal Joachim Meisner) 於2017年7月5日安息主懷,享年83歲。願主接納他的靈魂,按祂的仁慈賞報祂忠信的僕人!
英國蘭開斯特教區 (Diocese of Lancaster) 的主教 坎貝爾主教 (Bishop Campbell) 翻譯 了榮休教宗本篤十六世給邁斯納樞機的悼詞。這簡短的悼詞是在7月15日樞機的安魂彌撒中由本篤的秘書喬治.根斯凡總主教 (Archbishop Georg Gänswein)宣讀的。
本篤和邁斯納樞機二人私交甚篤,由這短短的悼詞便能看到二人確是屬靈的好友及好戰友。
在這時刻,當科隆教會及信友再一次向若亞敬.邁斯納樞機道別,我的心神及思慮均和他們在一起,而很欣慰地按沃爾基樞機 (Cardinal Woelki) 的願望,向他們講幾句反省的說話。
[內地教友來函] 我為上主萬軍的天主憂心如焚
[編註:《樂山樂水》收到來自中國地下教會信友的來函,他在文中表達了他對內地敎會的憂心,以及他對普世教會未能協助內地教會的哀號。這位內地信友文筆流露著對聖座在中國事務歎慢板的不滿,這也呼應著陳日君樞機一向的立場,似乎證實了樞機的 悲觀 是很有事實根據的。] 文:小劍
近日來,從新聞媒體報導中得知:聖座對邵主教的失聯 發表聲明,它僅僅只是梵蒂岡對邵祝敏主教1 的情況「十分憂慮」 (profoundly saddened) [編註:梵蒂岡電台最新的中文 報道 用詞為「深感傷痛」],這能向中國政府傳達出一個什麼樣的力度?僅是一個聲明,而這樣聲明是在記者被逼問下才發表出來,我覺得,我們地下教會完全地被梵蒂岡給愚弄了,而這樣聲明就是在作秀。 聖座可以不厭其煩的多次為敘利亞基督徒和其他地區飽受困境的弟兄,呼籲世人不忘記他們,為他們祈禱,為那裡的天主教徒向世界大聲疾呼,可是我們呢?中國的苦難教會,這個飽嘗多災多難的中國忠實信徒,今天,有誰問過? 又有誰道義上的聲援?真是悲哀啊!我真的憎惡那些跳樑小丑的政客,他們為了跟中國政治和經濟上合作,為了金錢的利益,拋棄普世價值,什麼維護人權啊,捍衛信仰自由啊,這些白人說得多麼虛偽啊,看看 劉曉波 至所以落到今天的悲劇,都是西方社會背棄道義的結果,他們為了金錢利益,把信仰自由和人權都出賣給中國,所以說,蔚和平神父2 的死,跟西方和梵蒂岡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說這些是懷著極其悲憤的情緒……
教宗本篤十六世給羅馬教廷的2005年聖誕賀詞 (二)
我們在這裡將繼續研讀教宗本篤十六世於 2005年給教廷成員的聖誕講辭。在 上文,我們已一起看了教宗講及關聖體及朝拜的課題。
今次我們開始進入了這篇講詞的精華:教宗本篤集中於我們該如何理解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正正是這裡談及的內容,使這篇講詞為本篤整個的教宗任期 (pontificate) 建立了建礎。我的 重點 和[筆記]。
[繼 上文]
我希望反省的今年最後的一件事情是, 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 閉幕40周年的慶祝。這回憶提出一個問題:這大公會議的結果是甚麼?它有被良好地接納嗎? 在承認大公會議的前題下,甚麼是做得好的而甚麼是不足或做錯了的? 有甚麼還未做嗎?沒有人能否認在教會大部分地方,大公會議的推行都有點困難,都不希望就如一個偉大的教會聖師聖巴西略在尼西亞大公會議後所,形容那數年間所發生的情況:聖巴西略將教會的情況比喻為在黑暗中風暴的一場海軍戰事,這樣說:「互不同意的刺耳呼聲此起彼落,那聽不明白的耳語、沒有停止的爭吵發出令人混亂的嘈音差不多充斥著整個教會,以那些多餘的或錯誤的誤導著信仰的正確教義……」( De Spiritu Sancto, XXX, 77; PG 32, 213 A; SCh 17 ff., p.524) [到了今天,我們不應存有幻想:梵蒂岡第二大公會議並沒有被完整地執行。或者就如十一年後 薩拉樞機所說,我們還未見到大公會議所預期的果實。]
我們不想將這戲劇性的描述套在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後的那段時間,但的確在那時間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值得反思。 這問題出現了:為甚麼在教會的大部分地方執行大公會議都這樣困難?
那就要在乎正確理解大公會議的方法——或如我們今天會說的——就是它的詮釋法 (hermeneutics),就是去理解及應用它的正確鑰匙。 執行大公會議的困難在於, 事實上,有兩種相反的詮釋法,它們對立而彼此爭論。一種導致混亂,而另一種,靜默的,卻越變得可見,並不斷結出果實。[如何理解大公會議將成為我們如何執行它的基礎。錯誤的理解只會導致錯誤的執行,使信友混亂,聖召下降,教會失去她的活力。]
聖座禮儀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 — 「邁向真確落實《禮儀憲章》」中文譯本 + 導讀 (6) -- 後篇 + 個人總結
上文 筆者答應過,會找一些對薩拉樞機的回應大家來研究一下。大家很關注的就是緊接着薩拉樞機在7月5日的演講,梵蒂岡新聞處在7月11日出了一篇 新聞稿,大家也可下載 pdf,這也是香港教區 禮委會 在網頁頭版放的那張圖,如下:
內容可總括如下:
薩拉樞機強調彌撒聖祭的尊嚴、態度及朝拜是正確的。 有人誤以為樞機頒布了有關禮儀方向的新指引,在將臨期也不會有新的指引。 《羅馬彌撒經書總論》仍然有效,而其中第299條解釋了禮儀方向 教宗方濟各的意思是,羅馬禮普通形式仍然是西方教會的一般彌撒形式,而羅馬禮特殊形則不會取代普通形式的地位。 (must not take the place of the “ordinary” one) 以上的訊息是教宗在一次近期的會面跟薩拉樞機表達的。 筆者想分享一下這幾點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