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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談《帕羅林樞機談“我們為什麽與中國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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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談《帕羅林樞機談“我們為什麽與中國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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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劍 2018.2.2

[編按:小劍是一位屬中國地下教會的信友。以下文章是他對近日梵中建交的傳聞,尤其是梵蒂岡國務卿帕羅林樞機 (Cardinal Parolin)最新文章的回應。有關的新聞在這一 貼文 中集中收藏,以方便重閱。]


那古老的蛇,從牠舌信偷偷吐出壹毒汁,滴落在兩位白衣主教的酒杯中,一個差點要了教會的命,另一個似乎要了這位主教的使命,其實我以這樣文字,形容當前將要發生的事實不為過分。 昨日,梵蒂岡內部通訊發表一篇中文版 《 帕羅林樞機談“我們為什麽與中國對話”》該文在國內忠貞教會引發喧然大波, 我們從帕羅林樞機 (Cardinal Parolin) 這篇訪談錄中可以看出來,大致上跟教宗方濟各基本想法和對華政策相吻合,但有壹點,筆者註意到,帕羅林樞機說:「如果要求某個人做出犧牲,無論大小,就應該讓所有人都清楚這不是政治交換的代價,而是在為了更大益處、基督的教會的益處這壹福音前景之中。 」這位樞機又如是說:「本著孝愛的服從,即便是當並非壹切都立刻十分明朗和可以理解時。」誠然,這已經很清楚表明:教宗不敢說或不做的事,要完全「犧牲」掉國內地下教會,而帕羅林堅決的捨棄地下教會而換取對華以最大的利益,大概這就是,他與方濟各教宗的求同存異吧。

在該文中,這位國務卿似乎要把客觀歷史非要說成是圓的,他指出:「眾所周知,隨著『新中國』的到來,教會在那個偉大國家的生活曾經經歷了嚴重對立……」 難道中國教會六十多年以來遭受嚴重迫害,是教會的錯? 跟國家對立?成了反動組織?按他的定性,那些主教、神父和眾多教友,因為信仰的原故,為了忠於宗座,效忠聖伯多祿和他的繼承人——羅馬教宗而迫害,甚至殉道,都是死有余辜嗎?

當然,地下教會多年來承受的苦難,不是想以此為資本,向某些人邀功請賞,我們的安慰是來自天上羔羊的血:「他要拭去他們眼上的壹切淚痕;以後再也沒有死亡,再也沒有悲傷,沒有哀號,沒有苦楚,因為先前的都已過去了。」(默示錄 21:4)因此,我們深信基督曾說過:「我是『阿耳法』和『敖默加』」(默示錄 1:8)

聖國卿在訪談也提到先教宗本篤十六世那封牧函,既然他還願意尊重,那麽,筆者就願意引用本篤十六世牧函所著重點的壹段話:「我要再次重申(參見第五號), 共融與合一是天主教會的基本和使其完整的因素。從宗教層面講,設立一個「獨立」於聖座的教會,與天主教的教義是不相容的。 」( 《 致中國大陸天主教徒》)

在談到對於國內教會問題,也就是說:地上地下兩個教會修和問題,或者說愛國會教會與梵蒂岡共融合一的關系,我們不妨聆聽聖若望·保祿二世教宗是怎麽闡述教會共融合一的關系,在他《 願他們合而為一》( Ut Unum Sint) 通諭中,聖教宗是這樣闡述說:

在這個邁向合一的勇敢旅途中, 信仰的透明性和慎重都要求我們要避免虛偽的妥協主義和對教會規律的淡漠。 相反的,同樣的透明性和慎重也要求我們拒絕敷衍了事的合一,甚至是壹種偏見的對立,或是一種傾向以悲觀的角度看待一切的失敗主義。要堅持這種對合一的看法,就是要考慮所有啟示真理的需求,並不是要在大公主義運動上踩煞車。相反的, 它意謂著要防止浮面式地解抉問題,導致不穩定和不堅固的後果。尊重真理的義務是絕對的,難道這不正是福音的法律嗎?(79號)

今天早上,我又看到一則報道說: 中梵就任命內地主教框架協議,可望在數月內簽署。 筆者的腦海中忽浮現出漢朝董仲舒壹段話,是很能解讀昨天梵蒂岡內部通訊發表的訪談意思:「君要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則為不孝。」

分類: 羅馬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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