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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世教會

墮胎的再反思
就在這近期,聖若望保祿二世所說的「死亡文化」再一步踏進了愛爾蘭及阿根廷這兩個國家。愛爾蘭是傳統天主教國家,即是當年聖博德 (St.
我們過份注重彌撒的細節嗎?
祭獻是整個天主教信仰的核心之一,在整本聖經中由創世紀到默示錄,不斷地描寫人類對全能天主所作的祭獻:在天主向以色列人啟示之前,亞伯爾、亞巴朗等人已向天主獻祭。而在創世紀中,最重要的司祭當然是默基瑟德。在天主在西乃山向以色列子民明確指出祂所規定的祭獻之後,以色列民便不斷地按照這法律進行祭獻。 時期一滿,耶穌基督作為天人中保、永恆的大司祭便一次而永遠地作了祭獻——就是十字架的祭獻。耶穌自己同時作為祭品、祭台、大司祭,向全能聖父獻上了這終極的祭獻。 耶穌按照默基瑟德的品位,永為司祭。祂也刻意留下了彌撒聖祭,讓所有信友都能夠藉分享基督的死亡和復活。彌撒聖祭不是一個新的祭獻,而是基督十字架祭獻以不流血的方式重現。 有時我們把常見的事當作不是一回事,將每週的彌撒也看作等閒。 有種說法是:天主不需要我們的祭獻,祂只希望我們開心,所以我們不必過份緊張彌撒聖祭的細節。否則,我們便變得禮節主義,失去了喜樂。 的確,天主不需要我們的祭獻。天主是完全的,沒有任何變得「更光榮」的空間。 然而一如在常年期通用的頌謝詞四所言:「你原不需要我們的讚頌;我們對你知恩報愛的心願,也是出自你的恩賜, 因為我們的讚頌,並不增加你的榮耀,卻藉著我們的主基督,有益於我們自身的得救。」一如希伯來書的作者提到亞伯爾從內心所作的對天主的祭獻,是讓他能夠位列義人行列: 因著信德,亞伯爾向天主奉獻了比加音更高貴的祭品;因這信德,亞伯爾被褒揚為義人,因為有天主為衪的供品作證;因這信德,衪雖死了,卻仍發言。(希伯來書 11:4)
巴黎聖母院的周年彌撒及遊行
剛剛在 Regina Pacis Chaplaincy 的面書看到,有團體每年的五旬節左右都由法國巴黎的聖母院以彌撒開始,再進行遊行。巴黎聖母院由旅客景點恢復成朝拜天主的聖殿。我們也曾經 分享 過巴黎聖母院的彌撒。
由《身體神學》到《人類生命》(6)——男女的互補是天主的計劃
上文 提到,聖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由天主取了人的肋骨,創造了男人和女人。亞當一看到厄娃,就認定了她是自己相稱的助手,因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聖教宗繼續教導指出,男女的結合正正就是表達出整個人的人性。兩個性別性的二重性 (duality) ,正正反映了真正的人性反映在 男性和女性的互補:男人和女人有著明顯的不同,但他們卻不是對立,而是互補。 天主為了男人而創造女人,相反也是為了女人而創造男人 (TOB 9, 14 November 1979) 。在這裡,教宗看到創世紀第2章中創造人的描述在表達出,「人」作為一個重要價值的經驗 (Genesis 2, by contrast, reveals, so to speak, the first circle of experience lived by man as a value) 。 天主藉男女的結合來克服了人的「原始孤獨」。聖若望保祿二世表示是,這就是梵二《現代世界牧職憲章》12 中提到的「位格的共融」 ( communion personarum, communion of persons)。 在這裡,我們更能夠看到「助手」的意義——二者是相似、同等地位。二人互為「助手」,是互相補足的。
Alfie 安息吧!
整個星期都沒有寫文章,因為整個腦海都被 Alfie Evans 的事情佔據了,情緒太過混亂,下不了筆。結果今天, Aflie 回到父那裡去了。Resquiscat in pace. 早兩天,在 Facebook 上簡單寫了數筆,如下:
保祿六世與禮儀改革——一本新書的看法
在羅馬其中一名最重要的英語教廷新聞記者 Sandro Magister 最近有一篇 文章,他介紹了一本新書《 Paolo VI. Una storia minima》﹝即《保祿六世。一個小故事》﹞,作者是曾任教宗府代理總管兼教廷法庭首席書記的 薩皮恩扎蒙席(Monsignor Sapienza)。薩皮恩扎蒙席收集了保祿六世時代的教宗禮儀禮節司 Monsignor Virgilio Noe的一些筆記。書中引述了一些故事,包括關於保祿六世和他在1969年所批准並推行的禮書。 很多人都知道,一直推動梵二後「禮儀改革」的是 博格尼蒙席 (Monsignor Anniable Bugnini) 。他在推行新禮儀期間每次遇到別的禮儀專家的反對,就說:「這是教宗的意願。 (The pope wants it.)」 但現實中,保祿六世真的渴望博格尼蒙席所編的新禮書嗎?之前已經寫過了一篇保祿六世驚覺五旬節八日慶期被取消而黯然落淚的 事情,今次這本新書又講述了數個保祿六世和新禮書的事蹟。 其中提到,在1971年6月3日,紀念若望廿三世的彌撒後,保祿六世說:
由《身體神學》到《人類生命》(5)——原始結合
上文 我們談到,聖若望保祿二世從創世紀的敍述中,帶出了原始人性中的「人性孤獨」。 「原始孤獨」貫通所有人,是一個普遍的人性經驗,就是人理解到自己和其他受造物並不一樣,由相異的受造物確認了自己的人性。但在發現自己獨特性的同時,他也發現自己是特殊的,故此他渴望一個相似的「另一個」。 人是具一個有位格 (person)的有形受造物——他有靈魂,能夠和別的個體交流。同時他有一個身體,生活在物理的世界中。他的身體讓他認識自己,但也讓他明暸到自己和其他有形的受造物不一樣。 天主說:「人單獨不好」,在這背景中天主創造了一男一女;另一方面,耶穌基督在回答法利塞人的質詢時,用了創世紀作為回覆:「為此人應離開自己的父母,依附自己的妻子,二人成為一體」(創世紀 2:24; 瑪竇福音 19:5) 。無論在新舊約作者中,「人單獨不好」正正是天主創造男女的背景。然而,這未能解釋「原始孤獨」的整個幅度。 聖若望保祿二世首先提到,我們要先理解到人既是一個身體,因此人有著基礎屬於人性的孤寂;繼而同一個人, 人的身體卻以男性或女性的身體表達出性別特徵,這反映了身體的性別意義。當然在時間上,兩者是同時出現的,但在概念上, 「作為一個人」比「作為男或女中的其中一種性別」優先,因為前者有著更深層更基礎的意義。 (TOB 8, 7 November 1979)
由《身體神學》到《人類生命》(4)——原始孤獨
上文 論到聖若望保祿二世在創世紀的創造敍述中,總括了「原始人性」的幾項特質。我們按概念的先後次序,先探討「原始孤獨」。 在創世紀中有兩個創造的敍述,分別是創世紀 1:1 – 2:3,以及創世紀2:4-25。解經學稱前者為厄羅因典,因為原文中稱天主為 Elohim (厄羅因);稱後者為雅威典,因為原文中稱天主為 YWHW (Yahweh, 音「雅威」,「耶和華」是錯誤的讀法) 。而兩個流傳中以雅威典較先出現。 在雅威典的敍述中,「上主天主用地上的灰土 (adama) 形成了人 (adam),在他鼻孔內吹了一口生氣,人就成了一個有靈的生物……上主天主說:人單獨不好,我要給他造個與他相稱的助手。」上主天主用塵土造了各種野獸和天空中的各種飛鳥,都引到人面前……但他沒有找著一個與自己相稱的助手。」 (創世紀 2:7, 18, 19a, 20b)
由《身體神學》到《人類生命》(3)——在天主原始計劃的人性
我們開始了新系列,研讀聖若望保祿二世的「身體神學」及保祿六世的「人類生命」。 上文 我們開始提到,耶穌的降生,是為將我們由因受罪惡所困擾的墮落狀態拯救出來。不但恢復天主創造人時的原初計劃,還要「在恩寵上加恩寵」,達致一個被救贖或光榮的狀態。但亦在世的我們卻在一個「既成未遂」(already but not yet) 的狀態。一方面我們亦受罪惡所困擾,但另一方面我們卻能分享基督的救贖。我們在世,就是勉力跑向天堂,真正擺脫罪惡而在天主內活出人性的光輝。 而今次,我們開始看人在原罪之前的原始狀態,以及聖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如何帶領我們探討這個課題。 一如不少人說,我們人與人的溝通當中,我們口中的說話只佔少部分,而大部分的溝通則在於文字以外的語氣、手勢、身體姿態…… 聖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說,我們的身體是天主恩寵的「原始聖事」 (primordial sacrament, TOB 19, 20 February 1980),就是說我們有形的身體是天主特意設計的工具,用以傳遞祂的無形恩寵。然而,天主本身沒有身體。人的身體如何肖似着純靈體的天主呢?人的身體如何表達「天主」? 「天主是愛」 (若望一書 4:8)。天主因為「愛」而創造了一個「樣樣都很好」的受造界。天主的「創造工程」 (希伯來文: bara’) 都是好的,這包括「在起初天主 創造 了天地」(創世紀 1:1)以及「天主於是照自己的肖像 造 了人,就是照天主的肖象 造 了人: 造 了一男一女」(創世紀 1:27) 。這個從無到有 ( ex nihilo) 的創造,按聖若望保祿二世的解釋,就是天主出自愛的禮物。而人則天主的整個創世工程的高峰。聖若望保祿二世指出,以「禮物」/「交付」的觀念貫穿整個創世敍述十分重要,他稱之為「交付詮釋法」(hermeneutic of the gift)。 因此,我們要理解我們的身體是一份怎樣的禮物,則要由創世的敍述看起。
2013年2月11日 教宗本篤十六世宣佈退位
“Quapropter bene conscius ponderis huius actus plena libertate declaro me ministerio Episcopi Romae, Successoris Sancti Petri, mihi per manus Cardinalium die 19 aprilis MMV commissum renuntiare ita ut a die 28 februarii MMXIII, hora 20, sedes Romae, sedes Sancti Petri vacet et Conclave ad eligendum novum Summum Pontificem ab his quibus competit convocandum es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