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untainandwater
香港特倫多團體15周年
昨日提到香港開教175年,教區成立70周年。原來早前也是香港特倫多團體的15周年。
香港教區成立70周年
今天是2016年4月11日,70年前的今天,香港教區正式成立。
香港開教175年,1841年4月22日正式脫離澳門教區而成為監牧區,再在1946年4月11日成為香港教區。當年香港屬澳門教區,今天香港卻給澳門教區一個主教。香港教區能走到今天,確實有賴天主一直看顧。正如聖詠作者對上主的讚嘆:
若不是上主興工建屋,建築的人是徒然勞苦;若不是上主在護守城堡,守城的人人白白儆醒護守。你們極早起床盡屬徒然,每夜坐至深更圖謀打算,為了求食經過多少辛酸;唯獨天主賜所愛者安眠。(聖詠127:1-2)
如果各位讀者有去過跑馬地的聖彌額爾墳場,走到幾個傳教修會的墓看看,都可以發現香港開教之初來的傳教士都十分短命,很多都是四十歲前就過世,有些在二十多歲時便死了。對那些歐洲的傳教士來說,他們一決定踏上旅途往這遠處的亞洲小島出發,他們便是半隻腳踏進了棺材,永遠都不會再回到家鄉。
當時的傳教士要越洋而來,來到一個氣候濕熱又水土不服的地方,服務民眾卻連語言都成問題。催逼他們來的,就是一顆救靈的心。這些傳教士知道聖教會的道理還沒有在中國廣傳,他們不願這麼多的中國人的靈魂失落,便來了這裡。這些傳教士實在地執行了耶穌升天前的命令:「你們將充滿聖神的德能,要在耶路撒冷及全猶太和撒瑪黎雅,並 直到地極,為我作證人。」(宗徒大事錄 1:8) 願天主豐厚地賞賜這些傳教士,沒有他們視死如歸的決心,沒有今天的香港教區。
聖體櫃的位置 -- 莫連魯主教的指引
美國 威斯康辛州麥廸遜教區 (Diocese of Madison)的莫連魯主教 (Bishop Robert Morlino) 最近 宣布,在他教區內的所有教堂須於2018年之前將聖體櫃搬回聖堂的中心。
[caption id=“attachment_4665” align=“alignnone” width=“300”] Bishop Robert Morlino (圖片: Fr. Z’s Blog)
近年很多新興建的聖堂都常把聖體櫃放置於不在聖堂中軸。雖然《羅馬彌撒經書總論》表示聖體可以不放在主祭祭台而放在另一個專門恭敬聖體的祭台,就是有聖體小堂的概念。然而在執行上,不少聖堂卻不是把聖體櫃放在另一祭台,而是把聖體櫃放在不顯眼聖堂側,有時甚至是聖堂外的地方。
很多大教堂都將聖體放在聖體小堂,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那裡經常都有旅客到訪,而當那些訪客並不是教友的時候,他們都不懂得向聖體櫃下跪致敬;而當信友要到聖體櫃前祈禱時又會受到普通旅客的打擾。故此一個方法便是把祈禱和參觀的地方分開。筆者多年前到威尼斯旅遊時,甚至見過有些教堂需要收費參觀,但信友可由側門免費進入聖體祭台祈禱。這也可以平衡兩者需要。有時我們抄襲各地的主教座堂或大殿,以此作本地小堂區的設計,其實並沒有考慮到兩者要照顧的信眾類別不同,是忽視了兩種教堂的獨特需要。
雜項一則 -- 《樂山樂水》轉樣子
這幾天長周末,筆者可能會試試幫《樂山樂水》轉轉外貌,試用其他不同的主題。如果大家發現《樂山樂水》變了樣子,或沒有了一兩幅圖,都是正常的情形。
[圖片故事] 聖周六守夜彌撒--新火
在聖周六的守夜禮儀中,新火就代表在黑暗中唯一照耀著世界的基督。
續談小孩子望彌撒
有時候真的不到我們幾位《樂山樂水》的作者不服,我們其中幾篇最受歡迎的文章都是和 小孩子 參與禮儀有關。不久前筆者也帶著兩歲的兒子參與聖周六的復活節守夜慶典。大家也知道這一晚的禮儀是整個禮儀年曆的最高峰,也是最長的一晚禮儀。對於一個會走動卻未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小孩子來說也是一種磨練 (磨難?)。筆者也有少許經驗想跟各位分享,各位家長讀者不妨讀後也投稿分享一下你們的經驗及想法。
基督復活了!
基督復活了!亞助路亞!
[文章分享]訪問桑普爾總主教 (4) -
雖然隔了一段時間,也請讓筆者完成翻譯桑普爾總主教接受 Catholic World Report 的 訪問。 上文 桑普爾總主教談了他對前兩年的世界主教會議的觀點。今次他會談到花地瑪聖母、不斷歸化的重要、及天主的慈悲。
CWR: 在2014年,你將俄勒岡州西部的教會奉獻給花地瑪聖母的無玷之心。你對聖母在花地瑪的顯現有個人興趣嗎?你對花地瑪顯現將快100周年有何想法?
總主教: 我很久前已對花地瑪很有興趣,在我進修院前已是如此。我對它的最基礎信息所吸引:就是歸化及祈禱,這在今天仍迴響著。有些人視花地瑪的顯現只是教會歷史中某一時段有關聯性,今天已沒有了。但我認為花地瑪的顯現在今天仍沒有減少關聯性。
我怕我們的文化及世界在走向破壞。我們需要回到真實、美好、及聖潔當中。 花地瑪的信息包括為罪人的歸化祈禱。我自己是一個罪人,而我必須為其他罪人的歸化工作。這是我將我們的總教區奉獻,將它托付在聖母衣裳的保護下時的一個渴望。
[文章分享] 信理部長:神父在聖周四不一定要洗女性的腳
在年初,聖禮部出了一份新的文件,改變了拉丁禮聖周四「主的晚餐」的禮節,擴闊了洗腳禮可以參與的人,當時筆者也 提出過,神父應有自由可以選擇他是否舉行洗腳禮、及是否跟隨傳統只洗男性的腳。不重覆了。
最近聖禮部部長 薩拉樞機 (Cardinal Sarah) 接受訪問,他的回覆確應了筆者當時的理解,表示聖禮部無意規限神父選擇參加洗腳禮信友的權力,各神父仍可按牧民需要選擇只選男性,或包括女性去參與洗腳禮。不讓女性參加洗腳禮雖然肯定被人以為是守舊,被人攻擊,但其實這關乎禮儀的歷史標記。 「如果我們沒有禮儀,我們還有甚麼?」 Aleteia 網站報道了有關 訪問 ( 重點 及[評論]):
梵蒂岡——在聖周四「主的晚餐」彌撒中,神父不一定要洗女性的腳。薩拉樞機這樣確認了。
在2月26日,聖禮部 (Congregation for Divine Worship and Discipline of the Sacraments) 部長在羅馬向記者說,每一個主教或神父 「要按自己的良心,及按主制訂這節日的目的去作決定」。
母親是誰?
近期,《樂山樂水》的另一位作者分享她作為母親的不同感想( 這裡& 這裡& 這裡),筆者覺得也值得深思。碰巧最近得知有認識的人的胎兒沒有了,故此筆者也另一個角度反省一下,究竟母親是誰?而母親的角色在現代教會及社會又有甚麼重要性?
筆者認為,母親的身分就是生命的守護者。她孕育她的子女,滋養他們,引導他們成長。母親是生命的至聖所 (tabernacle),而正正如此,「母親」是教會對抗「死亡文化」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我們教友必須明白「母親」的尊嚴,否則我們不能對抗這「死亡文化」。
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在他的通諭《生命的福音》( Evangelium Vitae)中訓導我們,現在我們正面對「死亡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