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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tainandwater

在十二月二十五日慶祝聖誕節正確嗎?
在二十世紀中開始,有些學者開始懷疑聖誕的日期是否在12月25日。有好些學者,而接著也有不少神父,都認為耶穌不在12月25日出生,或者有些說12月25日只是羅馬人的無敵太陽神節的日子,而基督徒只是後期才使用了這個節日。 但這些理論都不穩固,也與事實不符。老實說,我們能否完全百份之一百肯定耶穌必然出生在12月25日呢? 筆者覺得,我們的確不能在毫無合理疑點的情況下證明耶穌的出生日期就是在12月25日,但在於探討耶穌在出生的日期時,筆者認為我們能夠有的資料其實都能說服我們,耶穌就是出生在12月25日。
「你們要常常喜樂」——喜樂主日的反省
「你們要常常喜樂!」保祿宗徒在寫給斐理伯信友的書信中是這樣勸勉基督信友。但現實上,我們的生活充斥着令人難以喜樂的事:我們工作不順利、和朋友有誤會、跟家人有衝突、生活中遇到意外的事、長輩離世…… 與保祿宗徒的勸勉相反,佛家因此認為「生老病死」皆苦,連「生」也是苦的。另外也有不少當代思想,說人生本身毫無意義,只有自己才能為自己生命添加意義。但事實上,如果生命本身並無意義,要個人刻意添加,這種外加的意義亦只是一種自我麻醉,根本上就只是在欺騙自己要辛勞過活,倒頭來還只是一場空。 保祿宗徒的說話則相反,他在提醒所有基督徒,我們的生命即使困難,也是值得喜樂的。
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三)
上文 中 ( 英文譯文),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在講話中提到,為確保天主在禮儀中佔有尊位,我們必須明認禮儀是天主的工作,是「被賦予」的。所以我們要有適當的驚奇及謙遜。我們參與或舉行禮儀必須先有內在的準備,就是發自痛悔和謙卑的赤心所作的悅納之祭。而這內在的奉獻應該在禮儀中以外在的形式展示出來。 另一方面,薩拉樞機亦指出,留意禮節中的細節並非因為固執,而是因為這是愛的表現。樞機尤其指出,一如夫妻間互相留意對方的細節,就是他們愛的表現。 且看樞機如何繼續說,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就《歷任教宗》十周年的一些反省 # 在結論之前,我希望特別就《歷任教宗》自動手諭生效的十周年給予一些反省。 教宗本篤十六世以自動手諭《歷任教宗》,制定了法則監管了羅馬禮特殊形式的運用,它宣告了彌撒的這個古老形式從未「被廢止」,而在頒布這文件時給主教們的信函中亦提到: 在禮儀史中,有成長和發展,卻沒有決裂。我們的前輩所視為神聖而予以保存的事物,至今仍然是神聖的,且為我們亦是偉大的——它們不可能突然被完全禁止或被認為有害。教會的信仰和祈禱所發展出的寶庫,我們務必加以保存,並讓它們享到應有的地位。 它的最主要動穖就是「關乎教會內心深處的內部修和。」(本篤十六世,於頒布《歷任教宗》時致主教信函,2017年7月7日) 當然, 《歷任教宗》的規定,即只要所有基督的信徒——平信徒、神職、及修道人——要求的話,舊禮的彌撒及聖事即能自由地開放給他們,這規定是為了完結在大公會議後的禮儀教革所引起,基督在地奧體被分裂所引起的憾事。一如我們所知,為達致本篤十六世所渴望的修和,還有更多的工作需要完成,而教宗方濟各也在繼續為這工作,我們必須祈禱和努力,好能達到這修和,這是為了靈魂的益處、為了教會的益處,並好使我們基督徒給世界的見證及傳教使命能夠更加堅定。
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二)
上文 中 ( 英文譯文),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在講話中提到,世界的噪音阻止我們接觸天主。而如果神聖禮儀變成了舞台,可能連天主都被排除在外,禮儀只剩下自我慶祝的團體,而失卻帶領人走向天主的效力。因此,天主必須在禮儀中佔有尊位。 另一方面,薩拉樞機亦指出,留意禮節中的細節並非因為固執,而是因為這是愛的表現。樞機尤其指出,一如夫妻間互相留意對方的細節,就是他們愛的表現。 且看樞機如何繼續說,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禮儀是神聖的 # 朝拜全能天主這個特制「場境」而言,「分開出來」是上主天主親自要求我們猶太祖先要做的,並被教會於初世紀有自由作公共朝拜時恰當地取用。 我們用 Consecrated (祝聖) 這詞語去形容為了朝拜全能天主而特意分出來的人、地、物件,這來自拉丁語動詞 sacrere —解作使某物神聖或將獻於作一特定公務。 一旦天主創造的事物被祝聖,它們不會用於平常或世俗的用途;它們屬於天主。這說話 適用於隱修士及修女、執事、神父和主教,這事實反映在他們的衣著的行為當中,而且應該是這樣;甚至包括在神聖禮儀中參禮之外的時間。這也適用於很多大大小小用於禮儀朝拜的事物。 舊禮的其中一個寶藏就是在《羅馬禮典》 ( Rituale Romanum) 以及《羅馬主教禮典》 ( Pontificale Romanum) 提供了龐大的、為禮儀專用物品所用的祝福及祝聖禱文。即將準備晉鐸的神父候選人,在晉鐸禮前拿著他的聖爵和聖盤到主教前讓主教祝聖:看到這個傳統復興是多麼令人感動。當新物品被慷慨地拿出來用作朝拜全能天主,並在它們被使用前先由神父按教會的規定祝福,這真是一個信德及愛德的美麗表達。 [天主的受造物本身是好的。但被祝聖之物,就是我們將天主給我們的東西,回獻於天主,不再用於世俗的用途。被祝聖的人和物,為我們點出一個事實:世俗不是我們的終向,我們必須時刻記着,我們看不到的天主才是我們的起點和終結。既然如此,被祝聖之物應該和世俗之物有所分開:衣著、保存方法等等……]
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一)
剛剛過去的聖十字架節,也是教宗本篤十六世《 歷任教宗》( Summorum Pontificum 及 其附帶信函)手喻生效十周年。在那幾天羅馬舉行了「《歷任教宗》朝聖」,當中有講座、彌撒、遊行、拜苦路等等活動,吸引了各地熱愛教會傳統的信友參加。 其中在9月14日,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 (Cardinal Robert Sarah)於宗座聖多瑪斯大學致辭,題為《神聖禮儀中的靜默及天主尊位》 ( Silence and the Primacy of God in the Sacred Liturgy)。 「新禮儀運動」 (New Liturgical Movement) 網站取得了初稿,最終版本會在修正後正式出版。NLM 他們也特別點出了樞機在整段講辭中的重點: 樞機反對以人為中心的禮儀,我們有需要將天主恰當地放回在我們朝拜的中心 樞機反對禮儀成為「舞台」及「世俗娛樂」,這些噪音「殺死」禮儀 舊禮 usus antiquior 應被視為廿一世紀教會生活的正常部分,而樞機安慰眾參加者,沒有人會將羅馬禮的舊禮奪走。 中文翻譯全文可供 下載,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第五屆《歷任教宗》羅馬研討會 「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 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 2017年9月14日 羅馬.宗座聖多瑪斯大學 # 《歷任教宗》自動手諭頒報十年,我首先想表達的是對全能天主的感謝。事實上,藉着這文件,本篤十六世希望在教會內建立一個 修和的記號,這已帶來眾多果實,而教宗方濟各以同樣方式地繼續。 天主渴望祂教會的合一,我們亦在每一個感恩祭中為此祈禱:我們被召繼續尋求這修和及合一之路,以在今日的世界中作基督永恆的見證人。[讓多一種禮儀通行,是修和及合一的途徑。正正顯示公教會同一信仰的多種表達。]
教宗思道五世遣責墮胎惡行
墮胎不是個當代社會才面對的問題。這個問題在不少古文明社會已出現。基督徒由一開始已遣責這般惡行,認為這是違反第五誡中的其中最嚴重的罪惡之一。
真福保祿六世:魔鬼的尾巴正在瓦解公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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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短記:家庭玫瑰經
兒子早一段時間已嚷着要唸整串五端玫瑰經。 事緣是兒子的代父早前送給了兒子一條短的玫瑰鏈,只有一端的那一種。兒子對此十分興奮。我想是因為他在祈禱的時候不知道做甚麼好,現在祈禱時,除了口頭唸禱文之餘,他的手終於有所寄托。 那時,晚上家庭祈禱便變為唸一端的玫瑰經。很快兒子便發現爸爸媽媽拿着的玫瑰鏈長得多了!他便發現原來平日唸的玫瑰經是濃縮版!起初兒子只是想拿着這條長的玫瑰鏈唸,但不久,他便不甘於只是用這條玫瑰鏈的一部分:他要唸整串的玫瑰經,他要給聖母整串玫瑰花環。
教會內的罪過
教會本身是聖的,因為她是基督的肢體;但同時她是罪人的教會,絕大部分的信友都在成聖的路途上,還是不斷的犯罪。不但是平信徒會犯罪,修道人和神職都可以犯罪。 事實上,魔鬼更喜歡使修道人跌倒,因為這樣,牠能使更多的人對教會失望,使更多的信友跌倒。 魔鬼是這樣想,但我們呢?我們要相信耶穌的許諾:「你是伯多祿——磐石,在這磐石上,我要建立我的教會,陰間的門決不能戰勝她。」(瑪竇福音 16:18) 耶穌沒有許諾所有修道人都不會犯罪,但祂卻許諾魔鬼不能勝過教會。 首先,我們要永遠記着:「基督在我們還是罪人的時候,就為我們死了, 這證明了天主怎樣愛我們。」(羅馬書 5:8) 既然基督在我們還是罪人的時候已因為愛,而為我們死了。我們必須相信祂對我們每一個人的愛。
英國作曲家麥美倫爵士放棄禮儀音樂
看到一篇花邊報道,但對熱愛音樂的信友來說是個令人悲哀的消息。 英國作曲家兼指揮 麥美倫爵士 (Sir James Macmillan) 在最近的一篇 文章 說,他放棄再寫禮儀音樂。他說: This has sometimes led to tensions. The professionalising of music in church is sometimes regarded with suspicion by clerics and laypeople dedicated to the “modernising” and “democratisation” of religious idea and practice, nervous of the alienating resonances of old-fashioned, hierarchical “elitism”. The churches went through their 1960s revolutions too, and in some things these were necessary and liberating. The musical fallout from these has been problematic, though, especially to those involved in maintaining high standards. This has been especially dire in the Catholic Church, where deliberately misapplied readings of “the spirit of Vatican II” has turned much of the musical practice in liturgy into a pitiful laughing stock. Anglicans will know what the problem is too — those aisle-dancing and numbskull jogging for Jesus choruses, maudlin sentimental dirges, faux American folk music and cod-Celticness. The American musicologist Thomas Day described this kind of liturgy as “a diet of romantic marshmallows indigestibly combined with stuff that grabs you by the scruff of the neck and shakes you into submission with its social message”. 大意就是說,一些志於「現代化」及「民主化」宗教理念及習俗的神職及平信徒,對教會內的專業化音樂抱有質疑態度,認為這是古舊的精英主義。這在公教尤其嚴重,因為按「梵二精神」的錯誤閱讀使很多地方的音樂變得「可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