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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

將臨期第二主日的反省
Populus Sion, ecce, Dóminus véniet ad salvándas gentes: et audítam fáciet Dóminus glóriam vocis suæ in lætítia cordis vestri. (Adventus II: Introitus) 熙雍 的人民,請看,上主要降來拯救萬民:上主必使人聽見祂尊嚴的聲音,叫你們內心歡樂。 (將臨期第二主日:進堂詠)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PqIlx5w_24 無論是羅馬禮普通形式,或在特殊形式,將臨期第二個主日的對經似乎有一個主題:就是聖城熙雍或聖殿。這天的進堂詠、階台經、亞肋路亞、以及領主詠,均提著聖城耶路撒冷。因此,很值得我們細想,聖城耶路撒冷對我們有甚麼意義。
我們過份注重彌撒的細節嗎?
祭獻是整個天主教信仰的核心之一,在整本聖經中由創世紀到默示錄,不斷地描寫人類對全能天主所作的祭獻:在天主向以色列人啟示之前,亞伯爾、亞巴朗等人已向天主獻祭。而在創世紀中,最重要的司祭當然是默基瑟德。在天主在西乃山向以色列子民明確指出祂所規定的祭獻之後,以色列民便不斷地按照這法律進行祭獻。 時期一滿,耶穌基督作為天人中保、永恆的大司祭便一次而永遠地作了祭獻——就是十字架的祭獻。耶穌自己同時作為祭品、祭台、大司祭,向全能聖父獻上了這終極的祭獻。 耶穌按照默基瑟德的品位,永為司祭。祂也刻意留下了彌撒聖祭,讓所有信友都能夠藉分享基督的死亡和復活。彌撒聖祭不是一個新的祭獻,而是基督十字架祭獻以不流血的方式重現。 有時我們把常見的事當作不是一回事,將每週的彌撒也看作等閒。 有種說法是:天主不需要我們的祭獻,祂只希望我們開心,所以我們不必過份緊張彌撒聖祭的細節。否則,我們便變得禮節主義,失去了喜樂。 的確,天主不需要我們的祭獻。天主是完全的,沒有任何變得「更光榮」的空間。 然而一如在常年期通用的頌謝詞四所言:「你原不需要我們的讚頌;我們對你知恩報愛的心願,也是出自你的恩賜, 因為我們的讚頌,並不增加你的榮耀,卻藉著我們的主基督,有益於我們自身的得救。」一如希伯來書的作者提到亞伯爾從內心所作的對天主的祭獻,是讓他能夠位列義人行列: 因著信德,亞伯爾向天主奉獻了比加音更高貴的祭品;因這信德,亞伯爾被褒揚為義人,因為有天主為衪的供品作證;因這信德,衪雖死了,卻仍發言。(希伯來書 11:4)
巴黎聖母院的周年彌撒及遊行
剛剛在 Regina Pacis Chaplaincy 的面書看到,有團體每年的五旬節左右都由法國巴黎的聖母院以彌撒開始,再進行遊行。巴黎聖母院由旅客景點恢復成朝拜天主的聖殿。我們也曾經 分享 過巴黎聖母院的彌撒。
保祿六世與禮儀改革——一本新書的看法
在羅馬其中一名最重要的英語教廷新聞記者 Sandro Magister 最近有一篇 文章,他介紹了一本新書《 Paolo VI. Una storia minima》﹝即《保祿六世。一個小故事》﹞,作者是曾任教宗府代理總管兼教廷法庭首席書記的 薩皮恩扎蒙席(Monsignor Sapienza)。薩皮恩扎蒙席收集了保祿六世時代的教宗禮儀禮節司 Monsignor Virgilio Noe的一些筆記。書中引述了一些故事,包括關於保祿六世和他在1969年所批准並推行的禮書。 很多人都知道,一直推動梵二後「禮儀改革」的是 博格尼蒙席 (Monsignor Anniable Bugnini) 。他在推行新禮儀期間每次遇到別的禮儀專家的反對,就說:「這是教宗的意願。 (The pope wants it.)」 但現實中,保祿六世真的渴望博格尼蒙席所編的新禮書嗎?之前已經寫過了一篇保祿六世驚覺五旬節八日慶期被取消而黯然落淚的 事情,今次這本新書又講述了數個保祿六世和新禮書的事蹟。 其中提到,在1971年6月3日,紀念若望廿三世的彌撒後,保祿六世說:
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三)
上文 中 ( 英文譯文),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在講話中提到,為確保天主在禮儀中佔有尊位,我們必須明認禮儀是天主的工作,是「被賦予」的。所以我們要有適當的驚奇及謙遜。我們參與或舉行禮儀必須先有內在的準備,就是發自痛悔和謙卑的赤心所作的悅納之祭。而這內在的奉獻應該在禮儀中以外在的形式展示出來。 另一方面,薩拉樞機亦指出,留意禮節中的細節並非因為固執,而是因為這是愛的表現。樞機尤其指出,一如夫妻間互相留意對方的細節,就是他們愛的表現。 且看樞機如何繼續說,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就《歷任教宗》十周年的一些反省 # 在結論之前,我希望特別就《歷任教宗》自動手諭生效的十周年給予一些反省。 教宗本篤十六世以自動手諭《歷任教宗》,制定了法則監管了羅馬禮特殊形式的運用,它宣告了彌撒的這個古老形式從未「被廢止」,而在頒布這文件時給主教們的信函中亦提到: 在禮儀史中,有成長和發展,卻沒有決裂。我們的前輩所視為神聖而予以保存的事物,至今仍然是神聖的,且為我們亦是偉大的——它們不可能突然被完全禁止或被認為有害。教會的信仰和祈禱所發展出的寶庫,我們務必加以保存,並讓它們享到應有的地位。 它的最主要動穖就是「關乎教會內心深處的內部修和。」(本篤十六世,於頒布《歷任教宗》時致主教信函,2017年7月7日) 當然, 《歷任教宗》的規定,即只要所有基督的信徒——平信徒、神職、及修道人——要求的話,舊禮的彌撒及聖事即能自由地開放給他們,這規定是為了完結在大公會議後的禮儀教革所引起,基督在地奧體被分裂所引起的憾事。一如我們所知,為達致本篤十六世所渴望的修和,還有更多的工作需要完成,而教宗方濟各也在繼續為這工作,我們必須祈禱和努力,好能達到這修和,這是為了靈魂的益處、為了教會的益處,並好使我們基督徒給世界的見證及傳教使命能夠更加堅定。
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二)
上文 中 ( 英文譯文),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在講話中提到,世界的噪音阻止我們接觸天主。而如果神聖禮儀變成了舞台,可能連天主都被排除在外,禮儀只剩下自我慶祝的團體,而失卻帶領人走向天主的效力。因此,天主必須在禮儀中佔有尊位。 另一方面,薩拉樞機亦指出,留意禮節中的細節並非因為固執,而是因為這是愛的表現。樞機尤其指出,一如夫妻間互相留意對方的細節,就是他們愛的表現。 且看樞機如何繼續說,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禮儀是神聖的 # 朝拜全能天主這個特制「場境」而言,「分開出來」是上主天主親自要求我們猶太祖先要做的,並被教會於初世紀有自由作公共朝拜時恰當地取用。 我們用 Consecrated (祝聖) 這詞語去形容為了朝拜全能天主而特意分出來的人、地、物件,這來自拉丁語動詞 sacrere —解作使某物神聖或將獻於作一特定公務。 一旦天主創造的事物被祝聖,它們不會用於平常或世俗的用途;它們屬於天主。這說話 適用於隱修士及修女、執事、神父和主教,這事實反映在他們的衣著的行為當中,而且應該是這樣;甚至包括在神聖禮儀中參禮之外的時間。這也適用於很多大大小小用於禮儀朝拜的事物。 舊禮的其中一個寶藏就是在《羅馬禮典》 ( Rituale Romanum) 以及《羅馬主教禮典》 ( Pontificale Romanum) 提供了龐大的、為禮儀專用物品所用的祝福及祝聖禱文。即將準備晉鐸的神父候選人,在晉鐸禮前拿著他的聖爵和聖盤到主教前讓主教祝聖:看到這個傳統復興是多麼令人感動。當新物品被慷慨地拿出來用作朝拜全能天主,並在它們被使用前先由神父按教會的規定祝福,這真是一個信德及愛德的美麗表達。 [天主的受造物本身是好的。但被祝聖之物,就是我們將天主給我們的東西,回獻於天主,不再用於世俗的用途。被祝聖的人和物,為我們點出一個事實:世俗不是我們的終向,我們必須時刻記着,我們看不到的天主才是我們的起點和終結。既然如此,被祝聖之物應該和世俗之物有所分開:衣著、保存方法等等……]
薩拉樞機《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一)
剛剛過去的聖十字架節,也是教宗本篤十六世《 歷任教宗》( Summorum Pontificum 及 其附帶信函)手喻生效十周年。在那幾天羅馬舉行了「《歷任教宗》朝聖」,當中有講座、彌撒、遊行、拜苦路等等活動,吸引了各地熱愛教會傳統的信友參加。 其中在9月14日,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 (Cardinal Robert Sarah)於宗座聖多瑪斯大學致辭,題為《神聖禮儀中的靜默及天主尊位》 ( Silence and the Primacy of God in the Sacred Liturgy)。 「新禮儀運動」 (New Liturgical Movement) 網站取得了初稿,最終版本會在修正後正式出版。NLM 他們也特別點出了樞機在整段講辭中的重點: 樞機反對以人為中心的禮儀,我們有需要將天主恰當地放回在我們朝拜的中心 樞機反對禮儀成為「舞台」及「世俗娛樂」,這些噪音「殺死」禮儀 舊禮 usus antiquior 應被視為廿一世紀教會生活的正常部分,而樞機安慰眾參加者,沒有人會將羅馬禮的舊禮奪走。 中文翻譯全文可供 下載,然後以下是我自己加的 重點 及[筆記]。 第五屆《歷任教宗》羅馬研討會 「神聖禮儀中的靜默與天主尊位」 聖座禮儀及聖事部部長 羅伯特.薩拉樞機 2017年9月14日 羅馬.宗座聖多瑪斯大學 # 《歷任教宗》自動手諭頒報十年,我首先想表達的是對全能天主的感謝。事實上,藉着這文件,本篤十六世希望在教會內建立一個 修和的記號,這已帶來眾多果實,而教宗方濟各以同樣方式地繼續。 天主渴望祂教會的合一,我們亦在每一個感恩祭中為此祈禱:我們被召繼續尋求這修和及合一之路,以在今日的世界中作基督永恆的見證人。[讓多一種禮儀通行,是修和及合一的途徑。正正顯示公教會同一信仰的多種表達。]
小朋友望彌撒 - 遠離那些魔鬼叔叔阿姨
筆者最近在聖堂旁觀了一件事件,讓筆者發現父母要教導孩子學會望彌撒真是一件非常艱鉅的任務,因為要面對的挑戰實在太多了。 事源筆者附近前排坐著一對夫婦,手抱著一個約一兩歲的小朋友。小朋友固然天真可愛,筆者有時也會忍不住在彌撒中分心多看小朋友幾眼 (笑)。那對夫婦其實已經很努力地在帶小孩,小朋友沒有玩玩具也沒有哭鬧,整個彌撒中都非常乖巧安靜,可是在彌撒後期在隔兩排 後方有一個叔叔,竟然手拿著一個手套玩偶在逗小朋友玩,小朋友當然非常開心地目不轉睛地看著,甚至試圖想去往玩具的方向移動,而 父母則要用非常大的力氣才能抱穩小孩而不讓他扭動想脫離控制。 筆者其實長年都在同一聖堂長大,所以那叔叔也算是從小知道的,可能就是因為算是從小認識的長輩,所以他們逗小朋友玩父母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也不能拒絕。畢竟長輩都只是疼愛小朋友喜歡小朋友才想要逗他們玩。而且環觀現在的風氣,大人逗嬰兒/小朋友實在是很常見的事了,就算沒有筆者看到「自備道具」的,普通也會對小朋友擠眉弄眼,聊天的。也許大人覺得只是很小的事情,就是看小朋友可愛和他們玩一下的「小事」而已。
英國作曲家麥美倫爵士放棄禮儀音樂
看到一篇花邊報道,但對熱愛音樂的信友來說是個令人悲哀的消息。 英國作曲家兼指揮 麥美倫爵士 (Sir James Macmillan) 在最近的一篇 文章 說,他放棄再寫禮儀音樂。他說: This has sometimes led to tensions. The professionalising of music in church is sometimes regarded with suspicion by clerics and laypeople dedicated to the “modernising” and “democratisation” of religious idea and practice, nervous of the alienating resonances of old-fashioned, hierarchical “elitism”. The churches went through their 1960s revolutions too, and in some things these were necessary and liberating. The musical fallout from these has been problematic, though, especially to those involved in maintaining high standards. This has been especially dire in the Catholic Church, where deliberately misapplied readings of “the spirit of Vatican II” has turned much of the musical practice in liturgy into a pitiful laughing stock. Anglicans will know what the problem is too — those aisle-dancing and numbskull jogging for Jesus choruses, maudlin sentimental dirges, faux American folk music and cod-Celticness. The American musicologist Thomas Day described this kind of liturgy as “a diet of romantic marshmallows indigestibly combined with stuff that grabs you by the scruff of the neck and shakes you into submission with its social message”. 大意就是說,一些志於「現代化」及「民主化」宗教理念及習俗的神職及平信徒,對教會內的專業化音樂抱有質疑態度,認為這是古舊的精英主義。這在公教尤其嚴重,因為按「梵二精神」的錯誤閱讀使很多地方的音樂變得「可憐可笑」。
祝讀者光榮十字架節快樂有福!
“unde mors oriebátur, inde vita resúrgeret” –Praefatio de Sancta Cruce 「死亡從何處發生,生命也從何處復甦」–聖十架頌謝詞